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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 江左风云(三)

华夏立国传作者:曾鄫 2020-01-21 04:49
    司马温以广、交多寇周氏世有威名以宁州刺史周交二州诸军事领广州刺史。仲孙光之子也。

    庚戌尊褚太后曰崇德太后——

    引言摘述

    “东山兄(谢安号东山)你真的对桓符子的所作所为无动于衷吗?”王坦之焦急地问道。

    谢安看了一眼这位朝廷的王左卫将军心里不由暗自长叹了一口气这位太原王氏的大名士虽然对江左朝廷忠心不二可惜才能和性格却与其父蓝田侯王述相差甚远要不然桓温也不会如此咄咄逼人自己也不会显得独臂难支。

    想起王述谢安不由长叹了一番要是那些故老重臣们还在的话自己也不会如此费心费力。当年桓温为了拉拢王坦之和太原王氏一门准备想请王坦之将女儿嫁给自己的儿子谁知王述老夫子知道后把王坦之一顿臭骂:“你痴呆症了吗?你丢不下桓温的面子难道就要把女儿嫁进武夫之家?”一桩政治联姻不了了之。

    而桓温知道自己的面子被当了抹布却也不敢作。当年王太保(王导)在世的时候只要王太保一言旁人只有附和赞美绝无它言而作为晚辈的王述却直言道:“人非尧舜怎么可能每句话都说得对呢?”丝毫不顾王太保举荐提携过他。

    可惜这些老人们纷纷去世所以才会让桓温越来越骄横跋扈而自己一干“新人”在其威势之下只能是勉力支撑。

    看到谢安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还在那里默然无语思考王坦之不由急了:“东山兄你怎么还在犹豫呢?先是寿春袁门一家现在又是殷、两家更牵涉到帝兄武陵王(司马晞)如果我们再任由桓符子为之恐怕天下就只知桓大司马。而不是江左朝廷了。”

    谢安轻轻地抚须道:“殷涓是自取其咎当初殷渊源(殷浩)卒桓公使人赍书吊之做为孝子的殷涓既不答谢又不回信。只顾与武陵王(司马晞)游玩故而才有此祸。殷渊源原本就与桓公有隔阂殷涓不好生应付还轻狂之举真是糊涂啊。”

    王坦之也气愤殷涓不争气。听谢安这么说当即也无话。但是心又不甘。于是转言道:“可是蕴、冰、倩又怎么得罪了他?想当年司徒(亮)和肃公(翼)与桓家有通家之好而且两位老大人在世时对桓符子多有提携知遇之恩桓符子现在居然要收监肃公的三个儿子这也太绝情了吧!”

    谢安也不由长叹了一口气:“桓公太心急了!”是啊。桓温在这一步上真的太心急太让人心寒了。谁知道桓温收罪殷涓是为了泻私愤收罪蕴、冰、倩是为了打击家在朝中的势力。因为、殷两家通好。不但在江左名士中声望甚高而且多人在朝中担任“清官要职”拥有不可小视的势力。现在桓温居然要将这、殷两家一窝端这不是太狠了一些吗?要知道门生故吏这个官场上的传统结连方式在江左、乃至天下都是主流。就是强横如北府的曾华对桓温却是客客气气就是在寿春袁家案子上被驳了面子也只是用其它方式来表达自己地不满。

    “心急?”王坦之冷笑着接言道:“他当然心急了。景兴()这个入幕之宾天天在他耳边谗言早就想行王莽之事了。”

    谢安知道王坦之等朝中臣子对桓温那位谋士参军-印象不好认为这位名门之后是一个狡诈阴险为虎作伥的小人。而谢安对的感观却是不偏不倚承认其才华不过入幕之宾这个绰号却是他叫出来的。

    当时谢安拜见桓温商谈国事。不一会只见风将桓温身后的帐子吹开了只见躲在帐子后看来是偷听多时了。谢安也不奇怪因为他知道总是喜欢躲在桓温帐后偷听桓温与客人之间地谈话以便更好地为桓温出谋划策。当时的谢安只是拱手笑道:“景兴先生真可谓是入幕之宾呀!”一番说得满脸通红哑口无言而桓温也在一旁尴尬不已。不过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帐后偷听了。

    “行王莽之事桓公和景兴可没有那么糊涂。”谢安摇摇头说。

    “东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坦之不由一喜连声问道。

    “桓公今天做了王莽明天北府的勤王大军就会围聚建业城下!”谢安淡然地答道。

    “哦”王坦之低头默然许久才出言继续说道:“东山你跟北府的秦国公(曾华)有交情能不能手书一封请他出面保一保家和殷家至少也要保住家也算是为朝廷忠良之辈多留一份力量。”

    王坦之刚说完却自己叹了一口气说道:“恐怕桓符子不会给秦国公这个面子寿春袁家不就是例子吗?”

    谢安摇摇头说道:“文度(王坦之字文度)你想错了。秦国公是桓公唯一忌讳的人

    地人桓温是绝对不会去碰的。”

    “那寿春袁家?”王坦之惊异问道随即又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秦国公并不想保寿春袁家只是做做样子而已如果他真要保袁家扣在手里不交给桓符子就是了这位秦国公到底想干什么?”

    过了一会王坦之抬起头问谢安道:“东山你说这秦国公是个怎样地人?”

    谢安地眼神一下子变得复杂顿了好一会才答道:“当时真长兄(刘惔)过世秦国公前来吊祭我才得以与其相会。据我看来此人志向远大且高深莫测杀伐决断极是果敢。”

    说到这里谢安看了一眼王坦之仰叹道:“我知道文度的心思要引其为外援。可惜如果真长兄还在的话这倒有可能。因为秦国公虽然心计深沉之人但是却极重恩情。真长兄、袁彦叔(袁乔)对其多有提携举荐之恩。他感恩戴德对其后人呢多有照拂。而且他拥雄兵数十万十几年来却未曾南窥又为的什么?其中个味文度要好生体会。”

    王坦之点点头。曾华厚待刘惔、袁乔后人这是天下皆知。刘惔幼子刘顾现在高居北府枢密院同知枢密院事而留在建业的刘惔遗孀和其两个儿子每年都会收到一大批钱款而且每年刘惔祭日曾华都会派人前来扫墓吊祭这几年其子女长大了更是前后有大公子曾闻。二公子曾旻代父来祭拜过。袁乔更不用说了其子袁方平跟随曾华。步步高升。曾经出任过冀州刺史后来连坐免职曾华又将其转至国学后来转任洛阳大学校长现在任雍州大学校长。现在已经成了天下学子们地楷模名声远胜其父。

    所以曾华再是一员“浊官武夫”他的感恩图报在江左士子中却是有口皆碑。加上其它的那些举措所以他在江左士子百姓中地风评远胜桓温所以王坦之才有请他为外援地想法因为在王坦之等人的眼里曾华实力远胜桓温但是远没有桓温那么专横擅权嚣张跋扈。

    说到这里谢安望向书房门口半晌才悠悠地说道:“文度你只看到了张牙舞爪的恶狼却没有看到在一旁酣睡的卧虎。”

    王坦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半天才回过神来神情也一下子变得萎靡之极:“前有狼后有虎江左朝廷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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